不辱使命 继往开来——记民革江苏省委主委、南京大学副校长、数学家程崇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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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黄列

　　程崇庆现为全国政协常委、民革中央副主席、江苏省政协副主席、民革江苏省委主委、南京大学副校长兼研究生院院长，是我国近年来在数学领域具有突出表现的数学家。他的科研成果令人信服，他的教育实践成绩斐然，他投身党派工作、积极参政议政的政治热情和敬业精神令人敬佩。近日笔者去南京大学采访了他，走进蒙民伟楼11层程崇庆的办公室，笔者立即被他那儒雅乐观的精神风貌所吸引，他那务实低调、谦虚勤勉的作风给笔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崇高的数学情结
　　
　　程崇庆，1956年10月出生于江苏省泰州市。12岁时，因母亲突然去世，他被迫跟着他的祖父母生活，逆境中他更加奋发。由于历史的原因，那时候读书不是很正常，至今他还记得当他拿到中学录取通知书的那种欣喜若狂的感受。程崇庆1974年高中毕业后，在泰州水泥厂当了两年半工人，1978年3月作为恢复高考的第一届考生考取了南京工学院力学师资班。在读大学期间，他对数学有浓厚兴趣，喜欢去上数学课，1982年2月获南京工学院力学专业理学学士学位，1984年7月获南京工学院一般力学专业工学硕士学位，1988年3月获西北工业大学一般力学专业工学博士学位，1988年3月至1989年12月在南京大学天文学系做博士后研究。此后曾作为洪堡学者在德国科隆大学从事合作研究，以及在美国哈佛大学、西北大学以及瑞士苏黎世高工等高校合作研究。

　　程崇庆自1992年10月起任南京大学数学系教授。主要从事数学的动力系统研究，研究方向为哈密顿系统的动力学稳定性。程崇庆教授在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的资助下，深入开展了“KAM理论中若干问题的研究”。通过围绕动力学稳定性这一主题展开研究，程崇庆教授首先证明了近可积三维保体积映射的二维不变环面存在性定理，将KAM理论推广到保体积微分同胚系统。该定理不仅否定了保体积映射的拟遍历假设和Pesin的正Lya punov指数猜测，并且在不可压缩流体研究中有重要应用。他证明了具有最弱非退化条件的Hamilton系统KAM定理；也证明了Hamilton系统共振区内低维不变环面的存在性。2001年，程崇庆作为第一完成人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有关成果得到国际一流数学大家的重视，被国内外同行广泛引用。近年来程崇庆还以动力学稳定性为研究目标，展开了Arnold扩散问题的研究，证明了两个半自由度预双曲Hamilton系统中Arnold扩散存在的通有性。这是Arnold扩散研究40年来第一个有完整证明的通有性结果。

　　数学在人们的印象中似乎既抽象又枯燥。很多人认为，研究数学不需要激情，其实，数学很需要激情。程崇庆认为，“数学是一门很有意义的学科，象我这样博士毕业后‘跑进数学的王国’的经历很特殊，数学越做越‘纯’，我从中体会和享受到研究数学的乐趣。” 在他看来，数学是美的，数学世界是一片灿烂天空，浩瀚无垠奥妙无穷，每当一道道神秘大门被自己打开的时候，会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

　　近年来，程崇庆承担了科技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教育部和江苏省的科研项目，多次获得各种奖励。1995年获得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资助。1997年获得香港求是杰出青年学者奖（数学），求是基金会闻名海内外，许多专家学者均以获得此奖为终身荣誉。1998年获得首届晨兴数学银奖，“晨兴数学奖“每三年评选一次，在全球范围内表彰45岁以下在理论及应用数学方面取得杰出成就的华人数学家。2000年任教育部长江奖励计划特聘教授， “长江学者奖励计划”是教育部与香港著名实业家李嘉诚先生为推动中国高校学术发展而共同筹资设立的专项计划，“长江学者奖励计划”在高等学校国家重点建设的学科设置特聘教授岗位，实行岗位聘任制，在国内外公开招聘。

　　程崇庆的科研成果获得了国内外一些著名科学家的高度评价。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先生说，改革开放后中国出现的几位最杰出的数学家都来自南大，他们是田刚、夏志宏，另一位是程崇庆教授，其中田刚、夏志宏目前在美国工作，程教授现任南大研究生院院长，他最近在解决Arnold扩散问题这一动力系统领域的著名难题中取得了突破，这一问题几十年来一直为国际顶尖数学家们所关注。世界数学最高奖菲尔兹奖获得者、美国国家科学奖章获得者、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世界华人数学家大会主席、中国科学院首批外籍院士丘成桐认为，南京大学的程崇庆，他研究动力系统的Arnold diffusion的问题，做的工作非常重要，很多人做不出来，他做成功了。菲尔兹奖获得者、法国数学家Yoccoz在世界数学家大会的大会演讲中引述程崇庆的有关结果，数学大师、沃尔夫奖获得者Arnold在其专著中也引用他的结果。杨乐是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的首届院长，他说：“ 南京大学的程崇庆如今在动力系统领域是领军人物。”

　　笔者曾经问过程崇庆教授，怎样看待自己二十年来的科研工作？他说：从做研究的体会上看，要有两方面的考虑，第一要有目标，脚踏实地，一步一个台阶，不断有新的追求，第二还需要心静，因为这个世界日益浮躁，所以还需要有自制力，时不时提醒自己。

　　　　　　　　　　　　　　　　　　二、情系教育

　　2002年2月程崇庆担任南京大学研究生院院长。程崇庆认为：“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是个长期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们的前四任院长都干得很好，我不过是在他们的基础上继续下去，将他们的设想、政策完善落实”。其实，他对于目前的教育态势有着清醒地认识，同时也有着强烈的愿望，要在南京大学培养出国际一流的博士研究生。

　　程崇庆院长认为大学要根据自身的类型、层次和学生的特点来培养人。南京大学要积极参照世界一流大学来培养富有学校特色的学生，要全面提升研究生培养质量，不断提高研究生的科研能力和创新能力，通过富有成效的措施来激励学生的学习和发展，对学生既要严格要求又要给予学生自主性，既要传输知识更要传授学习观点和赋予从事科学研究的崇高品质。他还特别强调对大学新生要给予更多的关爱，名师、大师一定要给一年级本科生上课，让他们切身感受到大师风范和大学精神，置身于大学文化的熏陶之中，这是提高大学人才培养质量的一个很重要的切入点。

　　在程崇庆担任研究生院院长的四年多时间里，南京大学研究生院努力抓好学科建设，并在硕士生培养上实抓课程建设、在博士生培养上实抓论文创新。在研究生创新计划中，重点进行了研究生课程体系的改革与实践。

　　首先，他组织调研，比较中外课程找差距，完善了课程体系。为了把教育部研究生创新计划落到实处，院长程崇庆教授主持召开各院系主管研究生工作的院长、系主任会议，介绍国外研究生课程设置的基本情况，查找学校研究生课程建设的不足，明确要求各学科开展中外研究生课程设置的调研比较工作，边调研、边实践、边改革，借鉴国外已有的成功经验，跟踪国内外研究生课程建设动态，全面进行研究生课程体系改革，以形成多样化与专门化、灵活性和规范性、广度与深度、个人兴趣与导师指导相结合的新的研究生课程体系。

　　其次，他办实事抓落实，优化知识结构，提高了课程内涵。为了保持自我特色、重点建设一批核心课程，在初步形成了相对稳定、结构合理的1000门左右的研究生课程后，经各院系申报、研究生院组织专家评审，确立了重点建设有特色的核心课程240门。为了优化课程结构、更新建设一批核心课程，他比较了中外相同专业研究生课程设置，并根据学科发展趋势和特点在教学内容上调整教学目标和教学内容，包括教学大纲的重新调整、教材的修订与知识体系的调整、系列参考书的建设与完善等。全校更新研究生课程505门，淘汰了因人设置、内容陈旧的研究生课程382门。

　　此外，程崇庆重视课程建设，资助教材出版，让全国同类专业共享优质资源。在南京大学前校长曲钦岳向国家领导人提出了关于加强研究生课程建设、建立研究生教材建设基金的建议后，配合全国研究生教学用书的遴选工作，南京大学研究生院制定了“南京大学研究生教材建设基金的实施办法”， 他们出版优秀教材、更新教学方式、制作多媒体课件、应用网络教学、鼓励双语教学，在完善研究生课程体系的同时，促进和加强了南京大学研究生教学基本建设。

　　该院还把国际学术前沿的专家学者聘请到南大，为研究生开设全英语授课的特色课程。他们引进的不单单是教学内容，更主要的是引进了国际先进的教学理念、教学方式和考核方式。在请进来的同时，南京大学还充分利用教育部研究生创新计划，把研究生创新中心的博士生送到其所在学科国际领先的学校联合培养。

　　迄今为止，南京大学有20部教材被教育部学位管理与研究生司推荐为全国研究生教学用书；13门研究生课程荣获江苏省首届研究生培养创新工程优秀研究生课程； 4门研究生课程被江苏省研究生培养创新工程列为全省研究生培养开放性课程，实现了优质教育资源共享。

　　在985二期工程实施中，南大研究生院设立了研究生创新基金与优秀博士论文培育基金，鼓励研究生跨一级学科合作以促进学科交叉，形成有利于研究生自主创新的环境。在十五期间，南京大学获得17篇全国优秀博士论文，名列全国前茅。

　　由于程崇庆在教育、科研上的突出表现，2007年6月，中共江苏省委、江苏省人民政府授予他“333高层次人才培养工程”首席科学家称号。授予32名江苏省科技创新领域的领军人才“首席科学家”称号是江苏加快建设创新型省份的一项重要举措，也是加强江苏省高层次人才队伍建设的重要内容。

　　　　　　　　　　　　　　　　　　三、热心参政

　　从2003年开始，程崇庆担任十届全国政协委员。他积极参政议政，就教育方面存在的问题，提出了许多建议。2005年12月，程崇庆加入了民革组织，从一名无党派人士转变为一位民主党派人士，这为他参政议政创造了更好的条件。2007年4月，程崇庆当选为民革江苏省委主委，同年12月当选民革中央副主席，2008年1月当选政协江苏省委员会副主席，3月当选全国政协常委。新的身份不仅为程崇庆参政议政提供了难得的机遇，而且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程崇庆就高等院校的教育与人才培养提出过不少建议。刚担任全国政协委员之际适逢我国高等教育规模急速扩张。作为研究生院院长，他感受到有关部门要求南京大学迅速扩大研究生招生规模的压力。他在有关场合建议扩招规模要适度，并根据南京大学的具体情况制定了稳步增长的计划。如今，研究生规模的控制已是教育界高层的共识。程崇庆认为高等教育的规模不能简单地从人口比例来计算，还要考虑到国民经济的规模、市场对于教育的需求。程崇庆还认为教育资源要合理配置，过度的集中容易造成浪费与风气不健康。

　　就中国科技评价体系程崇庆也提出过有关建议。在一份提案中，程崇庆建议从历史、国际多视角来考察经济激励对于科学研究的作用，为我国的科技管理体制提供一种参考。他认为科技评价体系对于我国的创新体系建设的作用极端重要，而这方面有许多工作要做。

　　程崇庆对我国中小学的教育体制改革也特别关心。他反对死读书的教学模式，他认为中小学生要注意增加各方面的能力，学习成绩并不比综合素质更重要！现在的整个义务教育阶段，一层层地择校，从学生中选了又选，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整个教育工作其实只是专注于培养极少数的考试优秀人才。中小学教育的最大目的是教育一代人，而不是专注于一小部分优秀分子，这不应当是教育的目的。花大钱办几所豪华学校，而一大批学校得不到重视，这样的后果很严重。

　　在江苏省政协十届一次会议上，程崇庆主委代表民革省委作了题为《建立完善市场调节机制，实现节能减排根本性突破》的大会发言。他认为，企业是资源能源消费的主体，节能减排的关键在企业。推进节能减排，既要靠行政手段，也要靠市场手段。但是要建立节能减排的长效机制，归根到底，要靠市场经济手段。只有强化市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作用，将节能减排与企业利益紧密联系起来，使企业产生节能减排的内在动力，真正调动企业的积极性、主动性，才能实现节能减排的根本性突破。程崇庆分析了当前节能减排市场机制方面的缺陷，他认为，目前能源、资源价格未能体现市场价值规律，环境污染损害补偿机制不健全，市场化污染治理机制还不完善，节能减排专业化服务市场还未建立，节能减排激励机制力度不大、作用不明显，节能产品市场尚待培育等。要改变这种状况，要积极稳妥地推进以市场化为取向的资源性产品价格改革；在污染排放和治理环节，引入并强化市场机制；探索试行排放配额制，发展排放配额交易市场；广泛推行自愿协议等非强制性节能减排措施；大力发展专业化节能服务，走节能服务市场化之路；进一步完善节能减排政策，形成企业节能减排的竞争机制；加强市场环境建设，大力培育节能产品市场。

　　作为民革省委主委，程崇庆对民革干部队伍的建设非常重视。2008年4月，在民革中央副主席修福金考察江苏工作时，他谈到了加强民革参政议政能力建设的几点看法。他认为，发挥民主党派参政议政作用，必须加强干部队伍建设，必须培育好民革参政议政的政治资源，必须关心民革党员特别是年轻干部的成长，力争创造条件让更多的年轻同志得到锻炼提高。

　　作为江苏省政协副主席，2008年5月，他带领部分同志赴市县调研考察，为省政协十届二次常委会做准备。在考察中，他结合十届二次常委会关于加强江苏文化建设这一主题，听取基层群众和地方政协的意见，认真思考如何把江苏这个文化大省建设成文化强省。

　　在调研考察中，他还认真吸取地方政协和民革组织开展工作的经验，认真思考如何转换角色，如何当好政协和民革的领导，形成了他自己今后开展工作的新思路。在程崇庆的新思路中，有几点是非常成熟、非常明确的。首先，要坚定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的信念。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是民革必然的历史选择，是民革的光荣传统，是民革老一辈领导人的政治交代，也是民革的立党之本。惟有坚定这一信念，才能增强作为参政党党员的自觉性、自豪感和使命感；才能带领我们的党员在事关大局、事关政治方向、事关根本原则的问题上，立场坚定，是非分明，经得起各种困难和风险的考验；才能与中国共产党合作愉快、合作顺利、合作成功。其次，要处理好党派工作与岗位工作，个人与组织的两对关系。作为党派的主委，也是行政工作的领导，社会活动繁忙，专业任务艰巨。对此，既要巧弹钢琴，又要善抓宏观、善抓大事，还要形成“形散而神不散”的管理风格。第三，坚持学习和研究的原则、坚持制度先行的原则、坚持团结调动的原则。如今，民主党派已经从民主革命时期的民主党派转变为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参政党，面对新变化，加强学习和研究是一项迫切的任务。这既有助于我们了解国情、省情和民情，也是履行职责的基础性工作。制度先行有助于我们工作规范、运行有序，这是自身建设的根本性工作。团结调动有助于增强组织的凝聚力、向心力，这是构建和谐政党关系的重要性工作。第四、提高政治把握能力、参政议政能力、组织协调能力和合作共事能力。胡锦涛总书记非常重视民主党派的四种能力建设。切实加强四种能力建设，有助于民革更好地体现进步性与广泛性相结合的特点，提高贯彻基本路线和基本纲领的自觉性，更好地肩负起与中国共产党通力合作，共同致力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历史重任。把四种能力建设体现在民革各方面的具体工作中，既让各级干部和广大党员在实践中得到锻炼，增长才干，也有助于树立新时期新阶段参政党的新形象。

　　　　　　　　　　　　　　　　　　四、承接传统，开创未来

　　在民革江苏省第十届代表大会上，程崇庆当选为新一届的主委。在他看来，新的岗位，既是一种很高的荣誉，又是一份重大的责任。他说：“随着中共中央两个五号文件的发表，多党合作事业迎来了又一个历史的春天，也为参政党履行职责、发挥作用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遇。多年来，民革江苏省委在民革中央和中共江苏省委的领导下，团结奋进，开拓进取，为江苏的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作出了应有的贡献，书写了与中国共产党风雨同舟、肝胆相照的光辉篇章。所有这些，都为本届省委会的工作打下了扎实基础，创造了良好条件。面对大好时机，民革如何实现新的发展，迈上新的台阶，我确实感到担子很重、压力很大。尤其是对于我这样一位长期从事教育科研工作的人来说，如何尽快进入党派主委的角色，并实现岗位工作、社会工作、党派工作多重角色的有机融合，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压力也意味着动力，作为民革省委的主委，程崇庆首先走访了全省十一个市级民革组织，与市级民革组织就如何坚持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如何进一步做好民革的参政议政工作、如何加强民革的自身建设、如何做好社会服务工作等交流了看法、进行了探讨。同时，他做起了以下三件事。

　　第一是虚心学习。程崇庆认为，当选民革省委主委，其实是组织和同志们给他提供的又一次学习、锻炼和近距离接触民革党员的机会。民革同志有许多优秀的品质，特别是前辈们坚定的政治信念和对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祖国、对民革组织的那份深情厚意，使他非常信服。他虚心向前辈和老同志学习，学习他们的优良品质和高尚风范。同时他还认真学习和研究统一战线理论，深入理解和把握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的丰富内涵和基本特征。在此同时，他组织举办全省民革领导班子学习班，学习中央两个5号文件精神，学习民革章程和民革党史，通过学习，推动各项工作。

　　第二是积极实践。程崇庆注重继承发扬历届民革省委的优良传统和工作方法，把参政议政作为工作的重点，牢牢把握发展这个第一要务，紧紧围绕改革发展稳定的大局，把全体民革党员的政治热情和工作积极性调动起来，更好地履行参政议政的职能。按照参政议政年度工作计划，程崇庆要求提高履行职能的质量和水平，把调研、视察、提案以及反映社情民意工作开展得更有活力、更有实效。

　　第三是带好队伍。程崇庆在工作中以身作则，起模范带头作用，善于总结经验，勇于开拓创新，大力探索民革工作的新方法、新途径、新领域、新机制，以饱满的热情，坚定的信心，崭新的面貌，使民革江苏省委的各项工作体现时代性、把握规律性、富于创造性。他要求全省各级民革组织加强后备干部队伍建设，重视发展新党员，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多吸收各行各业中高层次人才，增强民革组织的凝聚力和战斗力。

　　上一届民革中央主席何鲁丽说过：“换届不是简单的新老交替，其实质和核心是搞好政治交接，使民革的事业后继有人，把老一代领导同志坚持走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的传统、信心和决心传承下去，保证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得到更好的坚持和完善。”

　　因此，如何把新一届省委会建设成一支团结合作、勤政廉洁，具有凝聚力、影响力和战斗力的领导班子？如何带领广大民革党员坚持走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作出新贡献？程崇庆有他自己的思考和做法。

　　程崇庆认为，要把思想政治工作放在首位，强化政治意识。作为一个参政党，必定要有鲜明的政治立场，因此要提高政治理论水平，把准政治方向，把参政党的先进性建设抓紧抓好。2006年以来，民革中央决定在民革全党开展坚持走中国特色政治发展道路的专项教育活动，程崇庆要求新一届省委要按照中央的要求，认真规划、缜密安排，切实开展好这项活动，要让民革党员深刻认识实现政治交接，就是要确保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能够进一步巩固和发展，民革的优良传统能够代代相传、民革的事业能够继续推进。 要通过这项教育活动，把加强理论学习和研究作为班子建设的头等大事来抓，明确学习目的，健全学习制度，把握学习重点，注重学习效果。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增强学习的自觉性、主动性和针对性。

　　程崇庆表示，要坚持密切联系群众的优良传统，强化大局意识。通过各种方式，密切联系广大民革党员和所联系的群众，关心他们的工作、学习与生活，善于倾听他们的呼声与要求，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力为他们排忧解难，维护他们的合法权益，增强民革组织的向心力。程崇庆要求新一届省委领导班子要带领全体党员牢固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权力观、地位观、利益观，讲政治、顾大局、守纪律、忠职守。特别要虚心向老同志学习，善于倾听别人的意见和建议，善于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用实际行动体现识大体、顾大局的高尚情操。

　　程崇庆强调，要构建和谐合作的氛围，强化团队意识。他从自己做起，起模范带头作用，既善于团结人、鼓励人、管理人；也善于抓宏观、抓全局、抓大事，提高科学管理能力、增强危机管理意识。程崇庆要求每一位班子成员要为强化团队意识积极工作。每一位班子成员都要具备宽广的胸襟，善于发现别人的长处，学会以他人之长补自己之短，尽职不越位、分工不分家。要自觉维护班子的整体形象和集体威信。

　　程崇庆指出，要认真履行职能、积极参政议政，强化责任意识。程崇庆坚持以事业为上、责任为重、工作为先，用心想事、用心谋事、用心干事，把促进科学发展作为民革参政议政的第一要务，把增进团结、维护稳定、促进和谐贯穿于民革工作的各个方面、各个环节，充分发挥优势，深入开展调查研究，积极提出对策建议，为实现“全面达小康、建设新江苏”的宏伟目标不懈努力。程崇庆知道，强化责任意识，对大多数班子成员来说，不仅要有一定的工作热情，还要具有一定的参政议政能力，要寻找本职工作和参政议政的最佳结合点，妥善处理好本职工作和参政议政的关系。

　　在民革又一个历史征程开始的时候，民革江苏省委新一届领导班子一定能够继承和发扬老一辈的优良传统，与时俱进、切实加强自身建设，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通过提高领导班子成员的政治把握能力、参政议政能力、组织协调能力和合作共事能力，来带动民革组织整体参政能力的提高；通过整合民革党员中的各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政府部门任职的领导干部和各种特约人员的参政议政力量，来带动民革组织整体参政议政智力资源的整合；要把全体党员在换届过程中焕发起来的政治热情和工作积极性转化到更好地履行参政议政职能上来，以更加饱满的热情为现代化建设服务，为构建和谐社会作贡献。在中共江苏省委和民革中央的领导下，依靠全体民革党员的共同努力，把民革江苏省委的工作推上一个新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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